出国后,遇到各种怪异惊险的事情让我的大脑神经由敏感渐渐变得淡定,有人说“Everyone has a story(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but I have a story book”(但貌似我有一本故事集)。
待我慢慢跟你列出我开始留学后的奇葩经历清单。。。。。。
第一次被瘾君子纠缠
那是十年级时,我和一个女生做完义工打算坐巴士回家。当时,我们站在十字路口,周围没有行人,但是车流量比较大,过了这个斑马线,对面就是巴士站。我们按下行人按钮,正在等待行人的绿灯亮起,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站到我们身后。与其说是站,不如说是摇摆。当大麻和酒精同时侵入一个人体内时,这个人站着的形状就和煮熟的面筋差不多。
他向我们越靠越近,慢慢越过我们comfortable zone(安全区),并且嘴里一连串地突出F开头的词汇。
我和朋友不敢回头直视他,只好慢慢地向旁边挪开,但是他也随着我们的移动,越来越靠近我们。
等待绿灯的那几十秒仿佛让我瞬间白发,但绿灯终究还是亮了。
那个瘾君子看见绿灯,直接往前冲,我本来也打算往前走,旁边的朋友立马拉住我,打算等待下一盏绿灯。
可是没过一会儿,那个骂骂咧咧的瘾君子发觉我俩没有跟上来,立马回头望着我们,又是一连肮脏的F开头排比句,顺便朝地上吐了一下口水,招呼我们向前走。
当时周围没有行人,万一瘾君子拿出一个亮闪闪的铁器啥的,估计也没人会跑来救我俩。我们只好顺应瘾君子的态度,慢慢跟在他后面。过了马路后,趁他不注意,我俩失心疯地往车站跑,幸好当时有一辆带着天使光环的巴士开来,我俩噌地一下就窜上去了。
[碰到这些人,千万不要直视他们,不要激怒他们,虽然吸食了大麻的人会变很weak,不会太有力气,但是,请绕道而行,而不要和他们说话,也不要强硬冲突。]
第一次被酒鬼强行肌肤接触
那是2012年第一天晚上,我和其他两个女生朋友从温哥华downtown跨年后坐地铁回家。当时地铁虽然不挤,但跨年狂欢完回程的人们还是挺多的。
当时我坐在过道旁边,一个女生朋友坐在我旁边靠窗的位置。我们前面就是车门,所以她的位置前有玻璃隔板,而我前面啥也没有。
车厢里有一群刚结束完酒精派对的年轻人,其中一个肥肥的,大约二十出头的女人,一扭一摆地走到我前面,用她那对迷茫的小眼睛看着我(我的余光注意到了,看来我的余光真是万能!)。突然,她“啪”地一下坐在我的腿上,然后色眯眯地摸着我的头发和脸。
当时我淡定自若地保持着直视前方,但是双手像打太极一样慢慢把她往外推,礼貌地重复“Excuse me, excuse me。。。”。后来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女生回忆,她当时就吓傻了,直接软瘫在座位上(对比一下,我心里当时还想着“洁癖”的事情)。
最后,经由我的太极式推却,和那个女醉鬼身后半清醒伙伴的语音劝阻,她的屁股慢慢从我腿上挪开,晃到另一处去骚扰一个白发老头。
[首先,能躲当然最好;若躲不开,就保持冷静礼貌,慢慢把他们推开,或者自己离开。]
第一次不明朗的性骚扰纠缠
十二年级的一天,我在学校吃完午餐打算回家。当时,大多数学生还在学校上课,所以回家路上没有人。
刚过回家第一个十字路口,一个骑着单车看上去腼腆的男孩就从我身后赶上来,问我能不能帮他忙(他兄弟家人逼他做一件事,他必须要一个人帮忙才能完成)。
我婉拒了几次,他表现地很诚恳,我就心软问他要干什么,他说他要给我看一个东西。
我要他当场展示出来,他说不能在这里看,然后默默地指着旁边一个灌木林,说,我们到那边去,他再展示给我看。
我感觉情形不对劲,就一口拒绝,转头打算离开。他又继续哀求(beg),松口说,现在就可以给我看。
我回头说,“看什么?”。
他用手指隐晦地指了一下私处,顿时我背后冒出的冷汗浸湿了衣服,但表面还是很淡定地说:“我不看了,我需要回家,对不起”。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家走。这个男孩开始骑上自行车跟在我后面继续苦苦哀求,见我没有反应,他渐渐消失了。
当我正松了一口气,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人骑着单车向我逼近,心脏又悬到空中,但是,我努力保持淡定地继续往家走。
果不其然,那个男生又从我前方开始袭来,继续一次又一次地哀求。
我面无表情重复着“Sorry”,然后加快了回家的脚步。慢慢地,那个男生终于放弃尾随的纠缠。
后来第二天我回学校就和老师反馈了这件事,结果发现同校的还有其他几个女生也有同样的经历,结果那天人生中第一次和警察叔叔做了口录。
[以后大家遇到这种人,如果躲不开,可以找周围和善的路人帮助;或者冲到附近私宅求住户帮助。一般私宅会有报警系统,并与警察局联网,你若能引起警察局注意也是不错的办法。如果有手机,也可以威胁打911报警,但这是最糟糕最没效率的办法。]
第一次莫名其妙的“求结婚”
前天去温哥华图书馆,当时我捧着一叠厚厚的中文书正打算checkout,一个看上去五十岁的屌丝型颓废华裔男人走过来“友好地”搭讪。
先说了几句见面语,后来因为知道我在学室内设计,他问我是本地人还是国际学生,我说是国际学生。
他问我为什么不移民,国际学生学费很贵;我说移民更贵;他就提议,为什么不结婚移民。
他自言自语地说了一会,然后蹦出一句:“我没有女朋友是单身,你也没有男朋友是单身”。我听了,赶忙淡定地扯谎回应他:“噢!我有男朋友了。”
他一惊,问我男朋友在那里,我说在加拿大;他又问是不是本地人,我说是国际学生(我当时就应该说,“I am sorry! This is very personal!”下次记住了!)。
他说:“你们两个结婚也没有用,你不会有身份。”
我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回应他身份不重要,我是来读书的。
他又在旁边啰嗦地自我推销了一会儿,见我一副漫不经心,慢慢变得高冷的表情,突然尴尬地说:“哦,那这样啊~那你先忙哈,不打扰了”。
[装高冷!如果你不感兴趣,就少和他们废话。]
第一次被求“教中文”
同样是在温哥华图书馆,一个白人(男)看到我捧着很多中文书,就礼貌问我是否会中文。
当他知道我会中文时,激动地说他马上要去中国当英文老师,但完全不会中文,所以现在很紧张。
我很大方地自荐:我可以教他。
他问我可不可以周六在图书馆教他,我说我周六可能有课,可以先用Email联系,给他传一些资料。
后来我回家就传给他一些中文学习资料,他很激动,再次问我可否周六在图书馆教他中文。
我觉得一个人去还是不安全,就回复他Email说我周六有课,而且我的监护人担心我的安全问题。(我善意的内心带着丝丝愧疚补充着,他可以用社交软件的语音功能咨询中文学习的问题),下面是他看了Email的回复:
他的回复让我和我的朋友读完都觉得怪怪的,加之看到“日报”之前有关“Hook Up”的报道,突然觉得逃过一劫。
或许你很想认识外国人或者新朋友,但是更需要考量将会付出的代价。
[如果你也遇到此情况,并且不打算拒绝,请带上一位朋友陪你“出席”。而且,一般陌生人从不认识发展到这一步,应该双方之前都是不带排斥或者拒绝的态度,所以,如果你不想让生活有新的改变,尽早向对方表示你的态度。]
现在出门碰到瘾君子或者高声自言自语神经错乱人的概率是相当----不低。想必那些刚抵达北美大陆的fresh men心里还是会有一些忐忑和小害怕,而我这种慢慢熬成老油炸的人,渐渐把他们视为透明化。
虽然不能改变他们,但是,时常向自己的寄宿家庭或者密友汇报自己的坐标和日行程是非常有效的安全建议。留学过程中学到知识和文化固然重要,但他们都建立在自身安全的基础上。